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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在等待黑頭發的年輕水手時給你寫的信,我想他想得渾身發抖,所以愛你。」早在認識他之前,杜拉斯已把揚.安德烈亞寫進了自己的書里。單方面給杜拉斯寫了七年的信之后,1980年夏,揚.安德烈亞帶着一瓶酒,終於敲開了杜拉斯的房門。他放下簡單的行李,說:「現在,我來了,我就留在這兒。我別無所求,要麼認識你,要麼死去。」此后16年,他們一直在一起,直到死亡將彼此分開。